【BBC Sherlock】一触即发 (HW 灵魂伴侣 R級) #7
#7
啊哈, 约翰就知道不该期待和夏洛克一起会有普通的约会。可是抚心自问, 他一点也不讨厌这个——来自中国的马戏团。谁会想得到?
这场神秘的表演好像一次偶遇的惊喜。观众在黑暗包围下靠拢在一起, 灯光洒在穿着闪亮服饰的表演者上。他们和挂着的明黄色彩带纠缠在一起, 演示着约翰从未想象过的肢体动作。约翰在看得目瞪口呆之际歪了歪头, 看了一眼旁边的卷发男孩。夏洛克今天穿着灰色的衬衣和牛仔裤, 称身的衣服让他看来不再像一个大男孩。他不懂时尚, 但夏洛克看来就像广告上的人一样。这让约翰有点不好意思地扯了一下身上的圆领T-裇。
“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。”夏洛克的声调一贯冷漠, 可是他呵在约翰耳边的尾音却是温热的。
约翰对自己感到恼怒, 他的耳朵可不是为了发热存在的, “咳, 又是演绎法吗?”
“噢, 拜托。你喜欢神秘又危险的东西, 那写在你脸上。”夏洛克依旧压低声线贴在约翰耳边说。
约翰叹了一口气, 不知道有一个会读心的灵魂伴侣算不算好事。“据我所知, 我脸上什么都没写。你知道这些只是因为…”约翰的声音停了下来, 因为夏洛克的手背正轻轻触碰着他的。
“因为?”夏洛克边问边用手指轻扫着约翰的指腹。
约翰的心跳开始快了起来, 然而不是因为在他眼前掷出的一把又一把的小刀。他咽了一下口水, 说道, “因为你是夏洛克。”世上有这么多人, 而正在偷偷牵他手的偏偏是那个好看的混蛋——夏洛克.福尔摩斯(1)。
“这算是赞美吗?”夏洛克终于握住了约翰的手, 轻颤的脉搏像只有两人能解读的摩斯密码, 一种轻快的愉悦从夏洛克的指尖传到约翰身上。
约翰忍不住在黑暗中勾起了一个笑容, “如果你愿意这样想的话。”
夏洛克没有回答他, 但约翰清楚听到隐若的笑声。
*****
约翰很少看到夏洛克进食。而知道夏洛克对进食的看法后, 他几乎以为餐厅不会纳入夏洛克的约会行程里。当夏洛克带着他走进一家别致的餐馆时, 约翰有一瞬以为他们走错路。
而自从他们进店以后, 餐馆老板——一个叫安哲罗的胖子一直用一种暧昧的眼神打量着约翰。在安哲罗笑着放下蜡烛后, 约翰终于忍不住问“有那么明显吗?”他几乎想拉开衣领检查看看夏洛克的名字是不是跑到他脸上了。约翰瞥了一眼两个人在玻璃窗上的倒影, 真的, 谁会想到他们是一对。约翰下意识地扯了一下松垮垮的衣领。
坐在他对面的夏洛克盯着他, 没有给出肯定或否定的答案, “我没有带其他人来过。”
“好吧, 这真是惊喜。”约翰翻了翻菜单, 可是上面每一样东西都不在他的预算内。他的自尊可不容许夏洛克一直为他们的约会买单。于是他皱着眉又翻了一页。
“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不是那种社交类型, 约翰。”
“不。”约翰又拉了一下衣领, “我是指你竟然有常去的餐厅。你跟我说过身体只是运输——”
在约翰把话说完前, 夏洛克突然捉住了他拉衣领的手说, “我不喜欢这件T-裇。”
糟透了/他为什么会穿一件旧T-裇和夏洛克约会 /制服还比较好/哈, 看看窗上的倒影/事实上制服并没有比较好/ 他应该编个借口吗/ 不/ 夏洛克一定会知道
终止了约翰乱七八糟的内心读白的是夏洛克。
“只要比你高4英吋就可以从你的领口看到我的名字了。”夏洛克皱着眉, 一脸认真的说。
约翰抬起了眉毛。
“你应该穿衬衫。”夏洛克接着说。他没有放开约翰的手, 只是把它按在桌子上。
“哈?”约翰不自觉放松了刚刚紧张得绷起来的肩膀。
“我可不希望别人从你的肩膀上知道谁是夏洛克.福尔摩斯。”接着夏洛克在约翰说出任何反驳的话前招来了侍应, 并且点了一个焗海鲜意面套餐。
“夏洛克, 我没有打算——”
“你偷看了隔壁的海鲜意面三次。”
约翰的脸因为这句话烧了起来。诅咒那该死的海鲜意面。
“安哲罗会买单。基于我曾经帮他解决了一个小小的难题, 我在这里吃饭他从不收钱。而且我知道你那个有趣的小脑袋在想什么, 虽然那毫无道理可言。”
诅咒那该死的演绎法。
然而夏洛克就像在他的脑子里装了窃听器一样说道, “我甚至没有用到演绎法。”
“上帝啊!”约翰抽出被夏洛克按住的手, 遮住双眼。
“叫我夏洛克就好。” 在约翰把整盘意面啃完前, 夏洛克脸上得意的笑容都没有消退过。
*****
这完全超出约翰的预期。约翰在出门前甚至做好了一切会被搞砸的心理准备了。而事实是, 只要夏洛克愿意他完全可以轻易而举地取悦任何人。这一切几乎完美, 直到约翰发现夏洛克在翻他的手机。
那一幕发生在约翰从洗手间回到座位的瞬间。对于夏洛克是怎么解开他的锁屏密码, 约翰只是疑惑了一秒。下一秒他的疑惑被恼怒掩盖了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谁是詹姆?”
夏洛克和约翰同时问。
完了。
约翰.华生没有福尔摩斯傲人的智力, 但他有着惊人的直觉。在预测负面的结果上尤其准确——以为会搞砸的终于还是搞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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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我一般用BBC剧集的台词不会注解。这句来自<空屋>。因为太可爱了www所以注一下:
亲爱的华生在看到假死归来的侦探说, “天哪！世界上这么多人，偏偏会是你在我书房中站着。”
TBC
